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听话的转过身来,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。
整整过去三秒,苏简安才出声:“不用了。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。”
苏简安回头看了看,陆薄言刚好进来了,她笑了笑:“那你们聊,我回房间了。对了,明天中午你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
由始至终她白皙的小脸一片平静和认真,动作细致利落,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工作一样。看着她非但联想不到“血腥”二字,反而觉得……小丫头认真起来其实很迷人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
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?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他鹰隼般的眸子里,全是不露痕迹的笃定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